所谓生活,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,用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的过程。
……
“诶,老公,按你电脑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我是不是该弄得彻底点?”
身旁的妻子突然发话,而我靠在沙发上,手里正抖着电视遥控器。
“诶老婆你被什么东西夺舍了?”
妻子缩在沙发里,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,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,蒸气缭绕间藏着她带着些许好奇的双眼:“恩?比如说,我去背着你干那些事。”
窗外,依稀看得见残缺的月亮,我瞟了一眼沙发里的女人,继续将目光放在电视上:“你怎么可能背得动我?”
干燥的嘴唇喝下一小口牛奶,些许奶渍粘在妻子唇边:“老公,认真的,我们现在不就是那种关系么?”
我脱口而出:“仇人关系么?”
精辟的当代夫妻关系总结。
灵敏地用手肘挡住踢过来的脚,我将遥控器丢了过去:“恩……镰刀韭菜那种?你仗着我这个稳定饭票,想怎么浪就怎么浪,那啥你不是还打算怀个野种么?”
沾着奶渍的嘴唇将热牛奶一饮而尽,女人抱住双膝,眉间带着一丝失落:“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,还说什么镰刀与韭菜……我还以为……”
我看向妻子裤脚下的脚踝,哭笑不得地问道:“老婆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,我说他们每个人都比你厉害多了。”
她的脚踝上,一串脚链正闪着微光。
上面挂着精致的黑桃。
此乃夏日的馈赠。
“还行吧,没你厉害,说实话你要是去偷吃,当然也很不错啦,只不过,感觉怪怪的,就不像是夫妻活动了。”
我不屑一顾,接过杯子,习惯性地将底部的牛奶一扫而光。
听到我的话语,身旁的女人什么也没说,她似乎变得非常开心,一个劲地冲我笑着,不是微笑,也不是嘲笑。
柔顺的发丝下,嘴角就这么化了,她轻轻歪着头看向我,一副好骗的样子:“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,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无数的女人都喜欢问无数的傻问题,你觉得她傻,她却觉得你爱她。
不知不觉,我也翘起了嘴角:“我发现你好像年轻了不少,那什么……叫……叫……少女感?”
女孩的笑容变得凝固:“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:“老婆你今年好像18岁来着?”
她是如此美丽,一如既往。
那个夏夜的晚上,在她的脸即将被黑人精液淹没的瞬间,也是这副模样。
我拿出手机,打开相册。
这张照片,拍自夏天的某个夜里。
在酒店的浴室内,浑身沾满沐浴液的妻子站在洗手台前,双眼被抬起右手所遮住,咧开的嘴角边全是胡乱的口红印记。
带着好奇的女声从我耳边传来:“你在看什么呀?”
我默不作声。
女人轻笑,如吃饭一般平常:“噢,不就是我上次发给你洗澡的照片嘛,有什么好看的?”
用手指轻轻敲打手机屏幕,我淡定回应:“恩?你还说洗得挺干净对吧,里里外外的那种。”
心脏敲打着我的胸腔,暴露我那虚假的淡然。
一旁的爱人缓缓夹紧双腿,脸上仍旧带着笑意:“是啊,可仔细了。”
照片里,在充斥水渍的镜面中,遮面的妻子赤身而立,浑身油光水滑,她单手拿着手机对准镜子,身体微微前倾,一对硕乳红白交错,两块乳晕被野蛮的牙龈包围着。
紧绷的肉腿中心,漆黑的大卵蛋像是长在了爱妻的腿间一般,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双腿中央的最顶端,上方生长着潮湿的黑森林,原本紧致的小腹在灯光下正反射着扭曲的光泽,如初孕般微微膨胀,上面还印着大大的黑桃Q。
只见一根银白色的金属管一路延伸至妻子下体的后方……
狂暴水流正冲洗着她直肠深处,身体内黑人粗壮的肉棒也一同洗刷着娇嫩的肉壁,而用来冲洗子宫的精液则在漆黑的大卵蛋中蓄势待发,这就是所谓的“里里外外”。
那被遮住的双眼,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情况?
至少就她嘴角绽放的笑容来判断,想必十分地刺激吧。
而当时在外头客厅沙发上收到了这张照片的我,却只感到……些许的虚幻。
一门之隔的空间,成了两个世界。
我将手指轻划,翻到了下一张照片。
这时,带着钻戒的手盖住了我的手机,手掌的主人则轻轻地说道:“现在不行哦,我那些样子……一点也不好看。”
说起来,那晚的后续,已经远超我的想象。
女人腿间绽放的肉花,白嫩肉体上脏乱的涂鸦,被丝袜勒紧的脖颈,崩毁的表情,谄媚的语气,在高潮中抽筋的足趾……
以及,对黑人臣服的身姿。
这些画面,实在无法代入到她身上。
我关掉屏幕,看向妻子:“要不我今天也帮你这么洗洗?”
她“羞涩”地笑了,抬了抬眉:“你不是喜欢别人帮我洗么?”
一根葱萤的手指攀上了我下体的帐篷。
“我也想体验体验那感觉,好奇嘛。”
“下次啦,好不好啊,老公。”
“不行,现在就去。”
数个回合后,妻子脸上“羞涩”的笑容逐渐变得无奈,同时带着些许尴尬,她把手放在小腹上,低声说道:“不,还是不了吧。”
我动作僵硬,一时语塞。
眼前的爱人,带着复杂的笑容,语气柔和:“可老公你,你到不了那么深啊……”
收回目光,我扯了扯嘴角。
“那……我们去睡觉吧。”
妻子低头捏了捏衣角,率先走进了房间。
说得也是,种豆得豆。
想罢,我起身走向卧室,却看见老婆正站在房间门口。
我正准备说点什么,却被她用炽热的眼神制止。
紧接着,满脸通红的她从身后拿出一根硕大的绿影。
那是名为“丁伟”的男人打在妻子灵魂深处的“钉子”。
“老……老公,这个可以……可以到那里……”
一个人变成另外一种人,往往只是多了一种选择。
男孩、男人、丈夫、变态,哪个是我呢?
女孩、女人、妻子、婊子,哪个是她呢?
那要看我们怎么选了,或者说,都可以是。
孩童终究是孩童,成人可以是成人。
开心就好。
…………
“阿姨你没事吧,没被那几个……黑……黑……给弄伤吧……”
穿着泛黄校服的初二男孩对我那年长的配偶表达“密切关心”。
阿超已经许久没来过家中了,这段日子,他似乎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位特殊的“阿姨”。
面对如此直白的关爱,妻子微微一笑,将长裙夹入双腿,蹲了下来,抬起手抚摸着阿超的头,像抚摸一只小狗:“谢谢你啊,小老公,阿姨没事的。”
是啊,阿超如今成了妻子的“便宜老公”,而妻子嘛……
用大手拍了一下阿超的后背,我故意板着脸:“臭小子,这么久没来,你知道你阿姨有多想你么?”
且不说妻子与他的种种,这孩子的性格其实挺讨喜的,大概就是那种强压教育下的“乖巧”吧,他并没有青春期的叛逆与作恶,又或者说,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表露出来呢?
阿超怯生生地抬头看向我:“叔叔,那个……阿姨怎么怎么啦。”
“没怎么。”
我装作不在意,将口袋里的某个粉色小盒子丢到了阿超脚边。
将我所做的一切看在眼里,一抹粉色缓缓爬上妻子的脸颊,充满母性的眼底荡漾起娇媚的水波。
我那爱人啊……可比“便宜老婆”更便宜。
“叔叔!你东西掉了!”
阿超捡起地上那个跳蛋遥控器,这东西作为我作品里的常客,他自然是认得,只见他细嫩的耳垂此时变得通红。
我“疑惑”地笑着说:“啊?这不是我的东西,臭小子你看走眼了。”
妻子缓缓站起身,鼻腔里呼出灼热的空气,引起一阵香风。
现在的她,连脚后跟都在微微颤抖,踩在凉拖里的美脚正被肉色的丝袜包裹着,高高的脚弓,每一用力,连通脚趾的筋脉就在脚背上绷露出来,以至于折射出袜头里的红艳油光。
不知何时,她变得只中意这种颜色了。
“呵呵……这可不是叔叔的东西,阿姨我啊,也……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。”
妻子站在阿超身后,双手搭在男孩的肩上,笑盈盈地看着我,无名指的钻戒闪着微光。
这种13岁的男孩,显然他们对某些东西了解得特别早,若是再加上我那些“邪恶”的引导……
阿超咬着下嘴唇,弯腰捡起遥控器,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,熟练地将跳蛋开到小档,转身看向妻子。
细小的震动声在这个家中炸开,其中还夹杂着女人身体深处的娇喘声。
在午阳的肆意挥洒间,泛着金光的袜头里,藕芽般的足趾正轻轻扣弄着拖鞋,肉体强行忍住快感,她亲昵地拉着阿超坐在了沙发上,小腿时不时蹭着身旁的男孩,脸上的笑容旁藏着细小的汗珠:“恩……恩……小老公,最近学习怎……怎么样?”
受得住狂风巨浪,经不起一叶波澜,真正触动到她的,是在自己爱人面前称呼别人为老公的背德感,再加之下半身真空织丝里的小小刺激,这女人的身体里正上演着最性感的化学反应。
至于我,若说是感受,此时的妻子,对于这种夫妻游戏的接受程度都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,若说是想法……总觉得她接受程度实在是太高了。
既然你能在独木上肆意起舞,那要是,在刀尖上呢?
听到询问成绩,阿超顿时将脸垮了下来,小小的身子扭捏着:“还,还行吧。”
一般来说,孩子口中的“还行”,等于就是翻车。
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,放进阿超手里:“没事,叔叔我当年数学考40分都要庆祝一下。”
妻子轻轻抚摸着阿超的后脑,抬头看向我的眼里带着责备,冲我轻轻摇了摇头,随后又靠近阿超的脸颊,呼出温热的气息:“啊……阿超啊,是母……母……阿姨不对,我们不说这个。”
我挺反对这种无理由地宠溺,俗话说慈母多败儿,所以不能惯着:“阿超你这回年级第几?”
“啧,你能不能闭嘴。”
妻子对我皱着眉,身体里的快感顿时被愤怒驱散,连忙轻抚着阿超的后背。
“第……第八……”
客厅中,唯有跳蛋的叹息。
我又拿出一罐饮料递给阿超:“这个是叔叔奖励你的。”
“谢……谢谢叔叔。”
阿超小心翼翼地将饮料收下。
我接着拿出几枚硬币塞进呆滞的阿超手中。
“这个是叔叔给你赔礼道歉,是叔叔不对,你已经很棒了,比叔叔强了一万倍。”
男孩张了张嘴,试图说出什么。
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没什么好说的,也不需要多说,对于玻璃儿童而言,踩死别人家楼下的蚂蚁都是罪过。
像是要打破这压抑的氛围一般,妻子轻轻握住阿超拿着跳蛋遥控器的手,柔声对身边的男孩说:“想不想试一试,把这个开到中档,阿姨会怎么样啊?还有,悄悄告诉你啊,这个的最大档,连玻璃杯都能震碎呢。”
阿超慌乱地看向我这边,他似乎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定位。
“看我干嘛,臭小子,我又不知道那东西有啥用。”
我摇了摇头,转移目光打开电视,看起了动物世界。
就差没告诉他,你这个阿姨,你喊她在你面前学猪叫她都会照做。
在这个客厅里,全是赢家,只是这孩子没有身为赢家的自觉罢了。
穿着长裙的女人对身旁的男孩投去期许的目光,无关教育,无关情感,就连长裙上的针脚都带着渴望。
阿超将手指放在中档上,并没有按下去,而是看向身旁逐渐躁动的年长女人,怯怯地说道:“阿姨……你那天说的,是真的么?”
“哪天?”眼底的火愈发猛烈,妻子笑着反问。
我摇了摇头,想起那晚的战况,下体又逐渐充血:“就是你跟黑人乱搞,还搞视频的那天。”
“啊?啊……那天啊。”妻子意外地皱起了眉头。
阿超顶着下体的帐篷,继续追问: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我要是有那么……厉害……就……”
一根修长的手指,轻轻压在阿超的帐篷顶,爱人回头看向我,嘴里回应到:“我是叔叔的妻子,对不对?”
面对如此直白的询问,我咧了咧嘴,对妻子笑了笑。
“可是,叔叔不就是喜欢自己的老婆成为别人的妻子么?”
空气凝结在我手中的易拉罐上,脑海中闪过的,是那空空的书架。
酸甜的饮料切割开我的喉咙:“臭小子你说那些漫画书啊?这又不能代表什么。”
“啊?可是语文老师都说……作者……思想感情……什么的……”天真的孩童肆意挥舞着手中的利刃,“还有啊,叔叔你画的好多人看起来跟阿姨好像啊。”
恩,不然呢?
“那些长得像阿姨的人最后不都……不都那个了么?”
是啊,无一例外。
“叔叔,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啊?喜欢阿姨跟别人那个。”
你不应该早就知道了么,没错,话说你阿姨也慢慢变得喜欢这样了。
“叔叔?叔叔?”
我还希望你把她给……
这时,在一旁某不作声的妻子将一侧裙子掀了起来,露出璀璨的丝腿,而后将这只淫腿搭在了身旁阿超的大腿上。
在淫腿丝滑的腘窝下,正是那顶小小的帐篷,里面正藏着渺小与卑微。
妻子没等我开口,像是要强调什么一般:“阿姨不是说,要给你当牛做马么?这个我说到做到。”
听到爱人的话语,我挥了挥手,轻笑:“呵,你看,不是叔叔不同意,我反而很同意阿姨爱上你,还给你生孩子的,只是母猪阿姨就是母猪,而老婆这个身份可是人啊,再说了,你这一下子就会结束了,多没意思啊。”
“真的么?”
一熟一嫩,两种声音同时在客厅里突然响起。
“老公,好像阿超……并没有说明是什么事啊?”
母畜一般的雌性淫兽,笑淫淫地盯着我。
“叔叔,阿姨好像……说的……对啊。”
初生稚嫩的雄性淫兽,露出本能的渴望。
恐怕我再发出任何一句不禁思考的话语,这两只淫兽马上会当场繁衍后代。
“是母猪我也喜欢。”
天真的孩子,完全无视了我话语中最后的部分,迫不及待地发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宣言。
见状,我转头看向电视,痛苦地憋着笑意。
妻子脸上温和的表情,从男孩进门一开始的慈爱,逐渐变得微妙,到了现在,已经完全成了某种变质的笑容。
那是嗜精如命的淫笑,宛如鞋中的沙砾,深入骨髓的……反差。
“是啊,那只是漫画里的东西,但是既然阿超这么喜欢我,阿姨是不是该给你机会呢?”妻子将手伸进阿超的裤子里,引得男孩一阵颤抖。
人妻淫笑着,继续对着身边的小男孩低语:“阿姨还是可以给你当牛做马,但你如果想让阿姨当你的老婆,你得……”
妻子沾满精液的手,从阿超裤子里抽了出来,用自己粉嫩的舌头舔舐着那稀薄的雄精。
“……你得要好好努力啊。”
呵,下贱的痴女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好”男孩话都说不全,悬停在中档的手指,也彻底松开。
妻子冲我眨了眨眼,对着差不多瘫痪的阿超撇了撇嘴,又恢复平日里的贤淑:“老公,我去买菜,你多煮点饭,阿超长身体,中午想吃什么?”
我递给爱妻一张纸巾,转身走进厨房:“随便,都行。”
“我也要去买菜。”稚嫩的童声从沙发上传来。
年纪小就是好,这小子才爽完就恢复了,换作我,只怕得爬着出门。
谁知,客厅里的男孩言语兴奋:“阿姨,换高跟鞋吧,这平底鞋不好看。”
转身望向玄关,妻子正将平底鞋套上自己的肉丝美脚,而她下一秒仿佛僵住了一般,用略带困惑的眼神看向了我。
我作看戏状,手里不停地淘洗着米粒。
接着,在爱人惊讶的目光中,阿超拿起一只黑色尖头高跟鞋,脱下自己的裤子,用手捏着那青涩的阳具,用力从根部挤了一小股精液进去。
那缕稀少的精液,缓缓地滑进黝黑的鞋尖深处,虽然稚嫩,虽然稀薄,但如果流进了子宫,钻进了卵子,乳头依然会发黑,小腹仍旧会膨胀,爱的结晶还是会出现。
野种?不存在的,到时候我才是……野男人。
“不学好。”
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,手里却淡定地接过这只被精液“内射”过的高跟鞋,嘴角勾起细小的弧度,熟练地将自己的丝足放进鞋子内。
于是,这双宛如一对白色鸽子的双脚,在肉色丝线的紧密包裹中,少年的精液便是那朦胧袜头最好的肥料,将在指缝间催生淫欲的产物。
这双脚就这么盛在了这黑色高跟鞋里,在高贵的黑色器皿中,成了最精致又最荒淫的美味,那足底的弧度,无疑是男人们下体肃立的角度。
“我这算强奸了阿姨的那里么?”稚嫩的话语道出了淫猥的事实。
我摇了摇头,哭笑不得:“臭小子,那点东西,不够你阿姨看的。”
脑海里闪过的,是那晚几乎泡在精液里的双脚。
如果此时是清炒时蔬,那晚就是海参鲍翅。
一旁的妻子,笑而不语,默默地将另一只高跟鞋递给阿超。
“阿姨……你这是?”
面对妻子突如其来的举动,阿超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另一只呢?”妻子笑着轻轻摸了摸阿超的脸颊,“不行了么?看来还早得很呢。”
在我和爱人的默契的笑容中,男孩低着头,藏在了玄关的阴影中。
“老公你要记得关火啊,我们一会儿就回。”
防盗门被打开,楼道里的风灌了进来,妻子那深红色的长裙被微微吹起,裙角下有微光闪耀,门外,艳阳高照。
这么好的天,挺适合放风筝的。
你不是轻车熟路么?接受程度高么?那就来点刺激的吧。
“诶?阿超。”我从厨房出来,指着沙发上的某个东西,“你有东西落下了。”
那是一个粉色的遥控器,它在空气中连接着的,是妻子丝腿中心深处的位置。
这个位置,有一颗足以支配妻子的“粉色主人”,正被织丝死死禁锢住,无缝贴合着妻子的某个部位。
而那个部位,上面甚至还穿刺着一枚钻戒,与无名指一样,是可以直达心脏与灵魂的位置。
“老公,你,这大白天的……”妻子显然有些慌乱。
但你脸红什么?
“恩?我说错了么?他是有东西忘了带。”
我捡起跳蛋遥控器,一把丢给手足无措的阿超。
妻子眼中带着挣扎,急忙拉住阿超拿着遥控器的手,言语带着些许恳求:“乖……乖,阿超,这个我们就放家里吧,好不好?”
男孩乖巧地眨了眨眼:“阿姨,这是我的东西啊,我为什么不能带走呢?”
随后,阿超牵起妻子的手,主动走向了门外。
就像牵着一条狗出去排泄一样。
被出卖的爱人,怒中带羞地瞪了我一眼,我则无视了她的目光,因为她鞋跟的点点水光更为诱人。
在妻子被牵出门的最后一刻,我对她说道:“你不用在意太多,老婆,今天我做饭。”
爱人诧异的眼神中,防盗门被重重地关上。
风筝怎么飞,得看人怎么放。
我一直以来,十分清楚某件事,这件事对于身为成熟女性的妻子而言,是无论如何体会不到的。
十几岁男孩的脑子里,比最污浊的厕所还要肮脏。
十几岁孩子的情绪,比黑与白更纯粹。
只不过大部分时候,他们都是被迫保持着单纯的善意。
我的爱人啊,我希望你能体会到,比公共厕所更污浊的情感,比肉体巅峰更深刻地感受。
如果能全身心从他人身上享受性的欢乐,真正不用考虑我的存在,你又会是什么模样呢?
也唯有这样,才能满足我心中的空虚,那个被越撑越大的洞。
至于你……
你啊,你不带他去不就完了?
又或者说,你把下面那玩意拿出来丢家里不就好了?
老婆,你说你怀着什么心思呢?
你能当婊子,我就不能当骗子么?
更何况,我是个追求真相的骗子。
飞得越高的风筝,越看不清风筝线。
我打开手机,点击着键盘:“阿超,偷偷拍下来你怎么玩阿姨的,记住了,别让她发现,回来带你去市中心买玩具,想买多少买多少,你爸爸妈妈那边我去说。”
信回得很快,带着迫不及待。
“好啊好啊”。
这种玻璃孩子,有人给他甜头,他就会把自己卖了,在这件事上,大把大把的人到了成年也不明白。
我打开了电饭煲的开关,走进洗手间,在换气扇的噪音中点燃了一支烟,吞吐云雾间,某个画面不断地在我脑海里闪过。
赤身裸体的男孩坐在沙发正中央,正专注地玩着手机,而我的妻子则同样赤裸,坐在男孩两腿之间的地面上,回头看向男孩的目光是那么谄媚……
与迷恋,此时的她,双乳下垂,乳首漆黑,正抚摸着那硕大的腹部……
手指动了起来:“还有你得让她对我保密,这得要你诚恳一点,简而言之,我不想从你阿姨口中知道你们今天怎么过的。”
你会选择踏出这一步么,我那生性温柔的妻子哟。
我释放出自己心中的欲望的同时,也打开了这个男孩的枷锁。
原生家庭“通解”的教育下,他不曾拥有过任何自己的想法,面对困难只有逃避,面对夸赞,却只有诚惶诚恐。
但是今天,如果这个孩子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自我,那么我的妻子将成为他人生中第一次属于自己拥有的存在。
不过此时的我,完全意识不到放出了一头什么样的怪物。
等了许久,阿超没有回复,我不急不慢地补充了一句:“按我说的做,只有这样,你就成了她的秘密,你对你阿姨而言,就是独一无二的了。”
烟头飞进了卫生间深处,砸出来的,是刺耳的铃声,里面只有简短的语句。
“这样……阿姨就属于我了么?”
我哑然失笑,可怜的孩子。
忍住笑意耐心回复:“当然是啊,这样阿姨和你之间有秘密了,对吧,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秘密,对不对,至于我,我觉得你刚才说我说得很对。”
这无疑是在玩火。
关键是,到了这个境地,只有更高的温度才会感受到烫。
没过多久,我便收到了回信:“好,我拍给叔叔看,阿姨什么都不会知道,也不会让她跟你说的。”
“叔叔看好你。”我握紧右手,想抓紧什么。
…………
一支烟的功夫后,我坐在沙发上,默默地刷着短视频,在四溢弥漫的饭香中,时间正一分一秒流逝。
手机,响了。
阿超发来了第一个视频,仅仅只有数秒。
我深呼吸,用略微颤抖的指尖,点进了视频之中。
忽明忽暗的画面正摇摆不定,晃动间,只见妻子坐在了一张石凳上,她咬紧下唇红着脸,看得出眼神中带着挣扎,正对镜头方向粗鲁着挥舞着手,背景里依稀能听见些许轻微的震动声,女人的话语中带着不适:“啊……啊……阿超,快,快关了,别弄阿姨了。”
“……好……好的。”在画面后方男孩慌乱的应答中,视频戛然而止。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妈的我这剧本写得不错,忘了某个摄像师特么不靠谱!
无奈连忙发出信息:“臭小子,你行不行啊?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,白看了是吧。”
男孩回信只有一个字。
“行”。
接下来的时间,我第一时间等到的却是妻子发来的信息。
“老公,阿超很会哦,等我回来,你一定会很喜欢的。”
被蒙在鼓里的妻子,自以为还掌握着事情的主动权,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,我回复道:“一小破孩,能有多会?再说了,你爽了,我就爽。”
我很想说清楚,如今的你,不用再在意我了。
可你那些看起来很“傻”的话语,以及我们夫妻之情,注定了我不能真的这样说。
断了线的风筝,无非是随风飘荡的……垃圾罢了。
可我似乎越来越无法满足了。
虽然只是这段时间才明白,但我确实有某些方面的缺失。
对我来说,所谓平凡日子里的夫妻恩爱,其实是压抑的。
无论如何刺激,一旦转变为日常,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。
矛盾,才是欢愉。
我逐渐明白,以常人来说,我那些想法的存在本身就是污秽。
真是不可理喻啊。
就算是这样,我也还是有一点良知的。
我竟然,依然爱着你,竟然,依然希望你爱着我。
幸好,事实也是如此。
与我相似的人,大概都或多或少抱着这份期望吧。
你在那些男人身下逐渐崩坏的姿态,让我确实感受到了些许痛苦。
然而,我最近才体会到,什么是真相。
夫妻游戏中所带来的东西,让你很享受,我似乎也很中意。
既然你仗着我的爱,显得有恃无恐。
那么请容许我利用你的爱,变得肆无忌惮。
但,别误会。
既然难免如此。
我更希望,我能亲自动手。
思绪之间,我收到了一张妻子发来的照片。
这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石凳,而上面些许的水迹显得格外惹眼。
显然在跳蛋的刺激下,妻子的淫水已经穿过织丝,渗过长裙,直接沾染上了石凳。
放在过去,确实还算有点意思,现在嘛……我只回了两个字:“就这?”
不一会儿,就收到了她的回信:“哼,那你就慢慢等着吧,坏东西。”
我确实是个坏东西,但我等不了。
你已经被卖了。
叼起一根烟,不久之后,阿超发来的视频如约而至,压制住心中的兴奋,我点了进去。
视频里,是偷拍视角下热闹非凡的菜市场,妻子此时在远处背对着镜头,正站在肉摊前与憨厚的老板谈论着什么,而她的整个下半身都被高高的台面所挡住,说实话,这种类似民生新闻的表现手法,我一时间没法理解这小子拍的东西。
还好,接下来出现的不是猪肉多少钱一斤。
画面里的男孩,慢慢抬起了左手,而遥控器上的最高档,无声中揭示了这一切。
嘈杂的噪音,摧残着我的听觉,屏幕里那年久的菜场既脏又乱,人来人往中,长裙高跟的短发女人正站在远处的肉铺前,这是一个多么日常的画面。
女人上身穿着卡其色衬衣,下半身被柔软的深红色长裙所遮蔽,昂贵的裸色丝袜包裹着她的脚踝,丝滑的光泽中似乎隐匿着金沙,尖尖的黑色高跟鞋就这么立在了污渍之上,看起来十分精致。
而她的裙角下,有大量液体飞溅而出。
公开的高潮,公开的潮喷。
那以往在野男人肉棒上高昂的浪叫,融化的表情,此时只能化作奔流的快感,从崩坏的尿道中倾泻而下。
憨厚的肉铺老板这辈子也不会想到,这眼前买肉的女人,正将表面上的温柔恬淡通过肉色袜裆内娇嫩的肉洞悉数排出。
周围车水马龙,仿佛能听见人们的讨价还价。
她在喷射。
恶臭的液体在水沟中流淌,里面混杂着菜叶与粪便。
女人,还在喷射。
市场中,有为生活竭尽全力的人,有为家人四处奔波的人,他们或是笑,或是怒,或是面无表情。
荡妇,在无法自拔地喷射。
动物在这里活着,动物也在这里死去,猩红的血液涂满了墙角。
母猪,就应该在这里喷射。
她用失控尿道肆意泼洒着,晶莹的液体将整个脚踝打湿,汁液挥洒间,她的鞋跟也被迫投降,开始无情地抖动。
这一切,是来自一名孩子的杰作。
那个公开潮喷的婊子,是我的妻子。
而我正欣赏着这一刻。
人声鼎沸的菜市场中,我的妻子在一名13岁的男孩的控制之下,强制抵达了高潮,崩坏的尿道就这么在公共场合开始潮喷。
但凡只要她没有忍住任何一波快感,只要上半身有一丝肌肉失控,那么她将在这里失去“为人”的资格。
简而言之,妻子将社会性死亡。
叼着烟嘴,我呼出胸腔的燥热。
这臭小子是真的胆子大,话又说回来,真要论社死,也只是妻子一个人的事。
看着手机中公开潮喷的妻子,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审视这稚嫩的孩童了。
只因为有些东西并不是理所应当,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。
用手抓了几下坚硬的下体,我痛快地发出信息:“你小子有点东西啊。”
稚童的回信非常之迅速:“谢谢叔叔。”
这孩子,还是与世界隔了一面墙。
有点好奇他的想法,我问道:“你怎么想到这样搞呢?”
没过多久,收到了阿超接二连三地回信。
“是叔叔的那些漫画。”
“阿姨屁股里还塞了胡萝卜哦。”
“阿姨可配合了,她说她也看过。”
我的手指始终没有落下,一个字也发不出去。
这是妻子主动接受并配合阿超上演的公开潮喷,意味着她自身完全可以接受那最差的结局,也就是所谓的社会性死亡。
这个局面,不知是孩童调教妻子,还是女人配合男孩。
那,就让我来帮你小子一把吧。
“阿超,记住了,这是阿姨跟你的秘密。”
同样,也是我们之间的秘密。
“我记得,我记得,叔叔。”
滑动屏幕,我切换聊天窗口。
“老婆,阿超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吧,话说你玩够了就早点回来,我下面要炸了。”
发出这段文字后,我的内心竟然产生了某种施虐的快感。
没过多久,妻子回信了:“阿超这孩子胆子小,挺乖的,怎么,现在就忍不住了?”
是,这臭小子胆子小,也就强行让你在菜市场爽到尿道崩坏。
“是是是,我超级想看的,老婆你人最好了,我现在就想看。”
忍着心中的恶心,我强行“撒娇”。
“之前还嫌弃我,不给你看,坏东西,”妻子接着发来了第二条信息,“你就先忍忍,过一会儿就回来,我们买了好多菜,老公。”
那小子乖不乖我不知道,你倒是挺乖的,买了好多菜?就你屁眼里的胡萝卜?
但是,你说得很对,你可千万别告诉我,你和那小子发生的事。
猎人有时候会选择装成猎物。
事情结束之后,我不说真话,你想说都没办法说。
自刚才过后,不知不觉,手机沈寂了半个钟头,我卡着时间走进厨房关火,锅里米饭已经煮熟,散发着阵阵米香。
毕竟等待的时间是最煎熬的。
此时客厅里,意想不到的铃声响起,这并非收到信息,而是来自视频通话的提醒。
我跑回客厅,带着激动的内心点击应答,在摇晃的视角里,极具冲击力画面显现了出来。
屏幕里,爱人背对着镜头,站在了厕所的隔间里。
她用手扶住厕所墙上生锈的手按冲洗阀,呈大开状的肉腿微微弯曲跨在了便坑的两侧,浑身衣物消失不见,仅一对美脚踩着黑色高跟,那肥硕的肉臀正对着镜头方向,两团又大又白的臀瓣中央,是充血的淫穴,同样惹眼的,还有那被胡萝卜撑到微张的骚菊。
男孩和妻子,此时正一同挤在公共厕所的隔间。
脑海中划过无数荒淫的场景,我压低自己强烈的呼吸声,死死地盯着手机画面。
就视频条件看来,阿超是站在门口的位置进行偷拍的,而厕所的环境,并没有明显的脏污,但由于陈旧的设施以及四周充斥着的小广告,仅仅也只是相对干净罢了。
两条美腿正轻微抖动,阴蒂上的跳蛋已然消失无踪,唯有细微的震动声从妻子身体里面传出。
这……只怕是塞进阴道里了,按照这款跳蛋的强度,就算进去了,依然能提供不小的刺激。
只希望别太深就好,如果太深了的话……
“阿姨,可,可以……插进去么?”阿超紧张得不行。
男孩的话音刚落,女人便是头也不回,只用鲜艳的指甲将自己阴唇掰开,依稀看得见指尖混着阴毛的点点水光。
“阿姨遇见你,就是给你插的,乖孩子,快来吧,没事的,迟早会长大的,再说里面还有那个东西呢。”
这种舍弃底线与人格的话语,很难想象是从这样一位性格温柔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的。
她只是想满足自己,或是在她阴道里抽插的那个人。
阿超脱下裤子,将稚嫩的阴茎露了出来,长度最多也就在那里前端摩擦的程度,说实话,一般女人其实够了,但对于经历了那些的妻子而言,实属差了点。
我似乎漏了她身体里的那个粉色东西。
足以震坏玻璃杯的强度,加上阴道前端的刺激,想必……不用想了,我手上的屏幕里,已经开始了。
由于妻子背身低着头,阿超大摇大摆地将手机露了出来,爱人被别人后入的样子,我看了这么多次,从没哪次这么冲击。
从柔软的肩膀一路从肋间直至腰臀,那夸张的曲线刺激阿超和屏幕后的我。
随着妻子销魂的低吟,稚嫩的躯体就这么与成熟的肉体结合在一起。
平日里,阿超不是没提过这种要求,说实话观感一般,毕竟妻子更多时候在演戏。
但现在,整个画面产生了强烈的对比,近大远小下,爱人肥硕的屁股正用它那深邃的股沟把男孩的下体整个给吃了进去,阿超的手掌依然能轻松够到妻子的淫腰,但是只需微微弯腰,手肘就能毫不费力地放在腰尾,就这个视角看来,阿超抱着妻子的大屁股就像是抱着臀模飞机杯一样。
飞机杯是什么东西?泄欲工具,几百块一个,清洗麻烦,配套设备杂七杂八。
我的爱人……也是泄欲工具,不过不要钱,也不需要亲自清洗,更不用买配套设备。
比飞机杯还廉价,比飞机杯还方便。
她是我的配偶,也是别人的鸡巴套。
缓慢生涩的抽插,下体还时不时被臀瓣挤出去,阿超的呼吸逐渐变得焦急。
娇妻的呻吟,也慢慢从享受变成了演技。
我在屏幕前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配了台超跑,结果跟我说够不着油门,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。
我打开聊天栏,准备给阿超一点远程援助。
谁知屏幕那被插入的妻子却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阿超啊,那个……阿姨跟你说啊,你……你能不能别拔出去,也别动……我啊……我……”
“阿姨,你,你怎么了?”男孩怯生生地问道。
下一秒,画面里肥硕的淫臀开始缓慢地扭动。
左下右上,右下左上,女人在男孩身上跳起了舞,不为美感,不为取悦,只为欲望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我啊……自己动。”
我那妻子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,是指在任何方面。
扭动的腰肢上,隐约反射出肉光,细小的汗珠渗了出来,她的身体已经燥热不堪,快感正在一步步上升。
画面外,喘着粗气的阿超断断续续地问道:“阿……阿姨……叔叔他,就是喜欢我们两个……我们两个这样对吧。”
两只匀称的小腿此时紧绷,妻子吃力地回应着:“他……他啊……我越这样,他越喜欢。”
男孩咬着牙:“……啊……那叔叔……这回会满足么,他就想看我这样……这样干阿姨么?”
这小子,想说什么?
“啊……肯定啊……”
突然,画面变得昏暗,屏幕大半顿时变得漆黑,我只能看得清妻子模糊的后背。
原来是爱人向后看了过来,好在阿超及时将偷拍的手机收了起来。
依稀看得清妻子下半张潮红的脸,她依然保持着淫猥的姿势,对身后的男孩说道:“阿超……阿超老公……叔叔不在这里……你不用这么紧张……”
接着,残缺画面也消失了。
漆黑的屏幕中,响起了妻子的声音:“阿超……快,把那个打开,让阿姨……让我高潮。”
男孩沉默着。
下一秒,手机里传出了撞击木板的声音。
“阿姨……我……我疼……”
女人无视了男孩的痛苦:“快,快打开那个啊,快啊。”
欲火,燃尽了她的理智。
“我不!”漆黑的画面里,阿超的言语激动,某种恶毒从他的牙缝中钻了出来,“别压着老子了!草!疼啊!”
幼稚的嗓音里混着绝望。
我松了一口气,血液上涌。
面对突如其来的愤怒,爱妻仿佛被惊醒了一般:“对,对不起,阿姨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还说什么叔叔喜欢这样……阿姨……母猪阿姨,你可是我的母猪啊。”
我咧了咧嘴,这醋味浓的,可怜的小子。
“那……那是……那是……”
“那也是给叔叔看的,对吧?”
男孩的声音尖锐了起来,“叔叔的老婆成了我这个小屁孩的东西,这样……这样……叔叔该多高兴。”
孩子敏锐地指出了这个淫乱人妻的阳谋。
“啊?阿超……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我忍住笑意,是的,我乐意,她乐意,大伙儿都乐意,除了某个孩子。
没人会在意小孩子的感受,大伙只想看这个孩子狠狠地玩弄这个人妻。
但现在,我支持他成为他自己,他也想成为他自己。
我低着头,听着手机里阿超的愤怒。
那愤怒,本质是男孩的悲伤。
“阿姨!老子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连脏字都说不出口。
“阿超,别,别吓阿姨,是阿姨不对,顶疼你了,阿姨给你道歉。”
唉,老婆你这会把他给惯坏的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只是想让阿姨跟我……那个……”
这个男孩究竟是真的好欺负,还是说,这一切全是这孩子为了达成目的的伪装呢?
当然,我懒得去了解真相。
因为没必要。
视频通话的画面,仍旧漆黑一片。
“阿姨是在跟你那个啊……”
“不是,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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